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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约十岁时第一次读《简·爱》,其中有一句话,简爱对罗切斯特说:我的灵魂与你的灵魂是平等的。 如果我有美貌、财富,那你会更容易看见我。但即使没有,我依然有一个和你一样的灵魂,所以我敢于爱你。” 这句话对我来说,是一次重要的启蒙。人的价值不依赖于身份、金钱或地位,而在于灵魂的平等。 当时的我从未进过教会,父母也没有这样教过我。我的世界里,电视里播的是《包青天》,耳边听到的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理。那是一种时时刻刻嵌入语言的等级逻辑——人被严格地放进层级关系里,角色先于个体,秩序先于平等。 语言不仅可以维持等级,也可以创造平等。 底层穷人….这个词我在日常英语语境里听到过么? 感觉像美国人说white trash, 哪个正经人说得出口? 谁说读言情的女人都很蠢来着?

硅谷惊变:12万张H100的挽歌 第一章:帝国黄昏 2025年,山景城上空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美元燃烧和GPU散热扇混合的香甜味道。我,作为Meta LLaMA项目的一名普通开发,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我们刚用12万张英伟达H100完成了“LLaMA 4 Maverick”的“训练”。 12万张!这是个什么概念?这堆铁疙瘩的成本,比扎克伯格在夏威夷为末日准备的那个豪华地堡群还要贵。我们内部的口号是:“一统江湖,顺便把那些中国开源社区的“模仿者”们按在地上摩擦。”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技术霸权的自信,仿佛我们即将发布的不是一个大模型,而是《三体》里的二向箔。我们坚信,在绝对的算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花拳绣腿。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我正悠闲地喝着La Colombe的冷萃。突然,公司内网的摸鱼频道里,有人甩了个推特链接,链接指向一篇论文,作者署名“DeepSeek”,一个来自中国杭州的团队。 “哟,杭州来的?” 我轻蔑地笑了笑,“西湖龙井味儿的模型吗?” 论文标题很唬人,叫什么《R1模型:通往通用智能的稀疏激活路径探索》。大家起初都没当回事,排行榜嘛,刷分刷出来的“过拟合垃圾”还少吗?我们见得多了。 五分钟后,我的顶头上司,一个平时冷静到连服务器着火都会先发个Jira Ticket的男人,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我们的开放办公区。他的脸比刚出厂的A4纸还白,嘴唇哆嗦着,指着自己的显示器,声音尖锐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他们只用了2000张GPU?!” 整个 bullpen 瞬间死寂。2000张?我们的零头都不到。我赶紧打开那篇论文,当看到他们的架构图时,我感觉我的大学计算机科学学位像一张废纸。那是一种我们想都没想过的、堪称“银河系大脑”级别的设计,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解决了算力瓶颈。 绝对的恐慌开始蔓延。 紧接着,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不是人类的脚步声,更像是终结者在追杀莎拉·康纳。我们都知道,那是扎克伯格那具价值连城的私人机器人化身(Zuck's personal android body)出动了。他面无表情地“飘”向高层战情室,身后留下一串冰冷的杀气。 战情室的隔音效果一流,但我们依然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扎克伯格那标志性的、略带机器质感的咆哮: “12万张GPU!!我们居然被一个拿着计算器的鲸鱼给干翻了?!这钱是让你们拿去点篝火晚会了吗?!” 第二天,全公司收到邮件:LLaMA 4 Maverick项目延期至明年四月。官方理由是“为了进行更深度的安全与伦理对齐”。 呵呵,鬼才信是为了“对齐”,我们就是在抄作业,而且是那种连题目都看不懂、只能硬着头皮描答案的抄。 第二章:小丑竟是我自己 几个月后,LLaMA 4 Maverick“终于”发布了。结果呢?一个加了点“继母文学(StepMom prompt)”私货的DeepSeek V3劣质分叉版。模型表现平平无奇,像个被灌了太多水的差生,毫无灵魂。 项目彻底失败,产品经理(PM)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然后他想出了一个“天才”的主意:“既然打不过,我们就专门刷分!把它往LMARENA(一个主流的模型竞技场)上过拟合!” 这操作就像一个学渣,放弃了所有科目,只把一首唐诗三百首背得滚瓜烂熟,然后宣称自己精通古典文学。 结果?我们当场就被抓包了。社区的大神们几下就扒出了我们的底裤。这成了年度最大的AI丑闻。 清洗开始了。整个“LlaMA”团队被连根拔起,HR部门的纸箱子在公司大厅堆得像个小型堡垒。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还能看到远处屏幕上,扎克伯格正在元宇宙全员大会上说着那句经典台词:“是时候加倍下注了(Time to double down)。” 他宣布成立“Meta超级智能实验室(MSL)”,计划很简单:既然我们造不出成功,那我们就用钱去买。 他第一个电话打给了Ilya Sutskever,开门见山:“伊尔亚,我想收购SSI(伊尔亚的新公司)。” 电话那头传来伊尔亚标志性的、混合着轻蔑和怜悯的笑声,然后就是“嘟…嘟…嘟…”的忙音。 第二个电话打给了Thinky Machine的Mira Murati。米拉的回答堪称年度最佳商业绝杀:“马克,我们是非卖品。不过,我们的API会向你们的下一款产品开放。” 这话的潜台词是:你只配当我们的客户。 扎克伯格不死心,想挖奥特曼的左膀右臂,结果一番操作下来,只请到了奥特曼的“底”层亲信。最后,他孤注一掷,豪掷150亿美元,买下了Scale AI和它的创始人Alexandr Wang。 一个靠东南亚数据标注血汗工厂发家的“包工头”,就这样成了Meta AI研究的负责人。 第三章:亿万美金的小丑车 王同学(Alexandr Wang)上任后,开始对着所有脉搏还在跳动的AI研究员挥舞支票。1000万美元的包裹只是起步价,对所谓的“超级巨星”,甚至开出了1亿美元的天价合同。 很快,几个没有道德底线、背着巨额赌债的学术雇佣兵签了卖身契。MSL的团队看起来终于有了点“星味”。 但问题来了:王同学擅长管理流水线上的“奴隶”,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与这群自视甚高的AGI研究员打交道。 Meta 超级智能实验室变成了一辆价值亿万美金、正在着火的小丑车,车上坐满了自大狂,每个人都想抢方向盘。 一个研究员威胁说,如果不给他设立一个他当场发明的“首席科学家”头衔,他就立马辞职。 另一个更狠,他偷偷录下王同学深夜对着Sam Altman的照片进行“自我安慰”的绝密视频,并以此为要挟,成功勒索到了一个VP的职位。 整个实验室乌烟瘴气,内斗、八卦和丑闻比代码还多。 而此刻,故事的主角,马克·扎克伯格,正独自一人待在他夏威夷的地堡里。他戴着最新的Quest头显,一遍又一遍地观看Facebook当年IPO的VR录像,泪流满面。 他或许在想:“我们曾拥有一个时代,我们曾拥有12万张H100…… 最后,我们却被一个来自以西湖闻名的城市的团队,用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彻底羞辱了。”

Anthropic 融资之后,公布的一些有趣信息 1. 在25年ARR从10亿美元暴涨到50亿美元,增长了5倍。 这个增长速度甚至超过了OpenAI的同期表现。 2. Claude Code 获得现象级成功,单这个产品的年收入已经超过5亿美元,过去三个月的使用了增长了10倍以上,并且口碑极好。太恐怖了。 3. 这轮最初传言是50亿美元,上周突然说要融100亿,最终的金额是130亿美元,估值达到1830亿美元。虽然OpenAI之前宣布了400亿美元的融资,但那是分期到账,首批只到账100亿,并附带要求OpenAI转非盈利组织的条件。 相比之下,这次的130亿美元是一次性到账,没有任何附加条件,这在AI领域绝对是史无前例的。 总结下来,Anthropic 的发展势头迅猛,资本全面看好。 这个时代最好的 AI 产品,的赚钱和增长可能是一回事,和移动互联网时代先圈地后赚钱的路径完全不同。

2017年也就是八年前,有一场大阅兵。当时我发了一条帖子,分享了一些感受,现在来看这些感受依然成立: —- 我是个喜欢读科幻的金牛座,金牛座的特质在于现实,接地气,关注真实的生活,所以比起电视上震撼的军队阵容,我更愿意关注自己的生活。 **喜欢读科幻的人的特质在于可以突破时间甚至是物种的束缚去看世界和构想,如果真的以这种眼光来看,战争甚至是意识形态本身,其实都是一个很小的尺度,就连地球本身,从宇宙中来看,也就是一颗空中石子。** 所以从我的这两种特质的角度,阅兵仪式本身其实并不打动我。 建立军队的终极目的是什么呢?理想主义者的我觉得军队的真正的终极目的是追求和平,从这一点来看,可能我们人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看完2017年的阅兵之后,我发了一条贴:「我觉得如果有一天纪念反战不是阅兵而是追思,是纪念和平而不是展现力量,而且不只是当年的胜利盟国,而是战争的所有参与国家都参加,大家不是分阵营的意识形态而是能包容彼此的不同,那才是让我会真正激动向往的一刻。」 希望我们这一辈子,能够看到这样时刻的到来。

人类终极共识协议,最早的名字叫: 人类与上帝缔的约(Covenant) 从此之后,每个时代都只是给这份协议换了一个名字、换了一层形式,但其本质始终是:人类如何在混乱中找到最低共识,并以此支撑秩序的延续与文明的跃迁。 福音,宪法,独立宣言。 发起并签署这份协议,并不仅仅是当代的胜利。一旦某个群体、某个民族、某个文明,率先书写并认可了“人类终极共识协议”的新版本,那么他们的子孙后代就自动继承了这份契约带来的秩序红利与文明护佑。 耶稣的门徒签署了灵魂平等的救赎之约,于是基督教的文明共同体绵延两千年。 卢梭与革命者签署了社会契约,从此西方民主的子孙世世代代在“人人平等”的旗帜下成长。 签署者得以享有共识红利,继承者得以稳居文明之座。 真国运。

AI最后格局可能是: gemini:claude:chatgpt = 7:2:1 goog的数据层面的优势还是厉害,所以买数据公司的逻辑似乎挺好,除了goog和meta,谁有更多用户数据?

OpenAI 分享的的这份名为《在AI时代保持领先》的PDF文档,其核心内容是为企业领导者提供一个关于如何在人工智能时代成功引导组织变革的实用指南。该指南由OpenAI编写,并借鉴了与Estée Lauder、Notion等公司的合作经验。 文档指出,人工智能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无论是在技术能力、应用成本还是普及速度上都呈现出惊人的增长。为了帮助企业跟上这一步伐,该指南提出了五个核心步骤: 1. 统一(Align):强调领导者需要向员工清晰地传达公司引入AI的战略意图和愿景。这包括设定全公司范围内的AI采纳目标,并由领导层亲自示范如何使用AI,从而建立信任,使员工明白AI如何为公司和个人带来价值。 2. 启动(Activate):解决员工因缺乏培训而不敢使用AI的问题。建议企业推出结构化的AI技能培训项目,建立“AI倡导者”网络来指导同事,并提供固定的时间让员工进行实验,同时将AI技能与绩效评估和职业发展挂钩。 3. 放大(Amplify):将分散的成功案例转化为共享知识,避免各团队重复解决相同的问题。具体做法包括建立一个集中的AI知识中心(如内部网站或文档库),定期分享成功故事,并创建内部社群(如Slack或Teams群组)以促进交流。 4. 加速(Accelerate):为确保好的AI创意能迅速从试点阶段投入实际生产,需要简化流程、减少阻碍。这包括确保团队能快速获取所需的数据和AI工具,建立清晰的项目提议和优先级排序流程,并成立一个跨职能的AI委员会来快速解决问题和审批项目。 5. 治理(Govern):在快速行动的同时,需要通过清晰、实用的指导方针来管理风险。这意味着要制定一份简单的负责任AI操作手册,让团队在既定框架内可以安全、快速地行动,而不是为每个小决策都进行人工审核。同时,应定期审查和更新治理协议,以适应不断变化的技术和法规。 要想在AI时代取得成功,企业不能仅仅将AI视为一个工具,而应将其视为一种全新的工作方式,并通过以上五个步骤,为员工和团队创造一个能够自信适应变化的环境。 BTW:Chrome 的 AI Assistant 真好用

Susan STEM
严肃媒体的未来:我需要参加最高语义密度的社群 语言的价值,在于它能否具有激发性。 在生成式 AI 的洪流里,X 已经成了前沿信息场。很多人是因为 AI 而重新进入推特中文区——过去内容质量参差不齐,缺乏筛选动机,如今生成式 AI 带来了真正的讨论需求。 我说的“严肃媒体”,不是短视频、情绪化对骂、生活方式的浅层娱乐,而是聚焦于能烧脑、能压缩知识、能引发结构共鸣的内容。关键是:这批受众手里掌握着最强大的商用模型,未来还会部署智能体,甚至投身更复杂的 AI 驱动生态。问题是——他们真正想看什么样的严肃内容? 想一想:如果你已经拥有超强的外脑(AI + 智能体),还需要靠看一场 Lex Friedman 的访谈来“提高认知”吗?Lex 在全球已经是顶流,但订阅量也有限。国内媒体人如老罗再批量涌入,这里面的增量空间还有多少? 严肃媒体的未来,不在于信息搬运,而在于能否触发 AI 与人类双重上下文的共鸣。 我怎么看待 AI 生成内容 我上推的目的从来不是当个网红,而是筛选同构者。自从今年 5 月份开始,时间相对灵活,我也逐渐养成了频繁发长文的习惯,几乎每天至少一篇。在这个过程中,我的思想结构随着与 AI 的深度交互和模型的快速进化而不断迭代。长文带来的最大收获,并不是流量,而是评论区里那些真正有分量的反馈。 对我来说,关键从来不在于一段内容是不是 AI 生成的,而在于它背后的上下文厚度。我最在意、也最愿意花时间阅读的评论,往往不是停留在字面,而是能与我上下文里的逻辑、经验和路径产生共鸣。这样的评论不是泛泛之谈,而是能在我的语境里继续“接力”,让我感到语言被真正激发。这种互动已经超越了“评论”的层级,进入了结构共鸣,是一种认知层次的价值交换。很多精品评论确实也是 AI 写的,但这重要吗?当然不重要。若我连这点都想不明白,那我投入上万小时研究 AI 就毫无意义了。 为什么“上下文”比生成更重要 普通生成:AI 再强,如果没有高质量上下文输入,输出就只是平均化、泛泛的“合理话术”。我要这些话术来干嘛?我直接去看官媒不就好了?全是泛泛而谈的话术。 上下文驱动:当一个人带着多年积累的经验、案例和语言习惯进入对话时,AI 输出其实是这些上下文的压缩与再展开,本质上是借助他的系统背景来放大。 稀缺性:模型人人能用,但独特上下文并不常见。真正的差异,就在于上下文的稀缺性和质量。 人机协作的未来,不是 AI 替你写,而是通过与那些拥有厚重上下文的人交流,让 AI 成为中介和加速器,把这些上下文进一步激发出来。选择交流对象的标准,也不在于他会不会用工具,而在于他是否拥有值得触发的上下文。只有这种对话,才真正有“含金量”。而我的长文写作路径,本质上就是一个“筛选器”,把与我同频、上下文厚实的人吸引出来,进而形成一个真实的反馈闭环。 高质量媒体的未来 不能激发的语言,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纯叨叨、无结构的表达,在我已经拥有最高认知的 AI 的前提下,根本没有价值——我不需要每天再去“提高认知”,我需要的是直接可用的触发。直接拿来用! 真正有意义的,严肃社群与严肃信息,不是睡前刷的化妆短视频。这是一种基于 上下文厚度 + 同构性 的新型协作。上下文厚实,意味着个体背后承载着丰富的经验、知识、案例与符号系统;同构性,则保证这些上下文能够在结构层面对齐,从而在 语义结构 / embedding 层 互相触发。 这种交互带来的是: 拓展边界:每一次输入都能在已有 embedding 上生成新维度,推动认知外延。 激活 embedding:精准击中潜在表征,唤醒沉睡的知识节点。 递归增强:上下文一旦被激发,就会在“压缩—解压”的循环中不断加深。 这让协作不再是信息堆积,而是 结构叠加。未来的协作,不是靠信息交换,而是靠上下文厚实的同构者互相激活 embedding,持续拓展边界。 我每天关注的领域、进行的工程、撰写的可行性方案、探索的前沿研究,都会在这样的社群中被不断推送、触发、叠加。语言在这里不再是碎片,而像咒语般直击 embedding 层——我激发你,你激发我,我们一同递归前进。 我每天在这个社群得到的语言,立即复制黏贴去激发路径。还认知个毛线!天天听4个小时的访谈,然后呢?没有然后,只能该干嘛还干嘛。这样的内容是不够的。 至少对于严肃话题来说,生成式时代缺少的不是“内容”。内容泛滥,能用的不多。我其实不看好所谓的“内容创业“。 以后我们结构对结构,中间那层低效的线性语言可以省了 语言触发 embedding 的递归增强,只是人机协作、同构者协作的起点。现在的方式仍然非常初级:你给我一段话,我放入我的上下文去激活潜在 embedding,兴奋地觉得自己前进了一点;我在另一些你未曾触及的领域有所积累,再反馈给你使用。看似热烈互动,但本质上仍是线性的语言传递。 智能体与智能体之间并不需要这种低效方式。前期我们还要靠语言递归增强和结构协议打基础,但最终方向必然是走向智能体之间的直接交互。在前期,协作主要是人和 AI 之间的递归增强,以自然语言、长文和上下文激发为载体,用来筛选同构者,形成认知共鸣,并逐步积累协议雏形。但它的局限也很明显:依赖人工触发,效率有限,难以规模化。 进入过渡阶段后,协议将被嵌入智能体。结构卡、IR 协议、熵控协议等形式会把哲学和认知框架转译成智能体可以调用的运行时契约。这样,人类和智能体能够共享同一套逻辑,语义损耗大幅减少。 最终,协作会进入智能体与智能体之间的交互阶段。在这个阶段,Agent 与 Agent 将直接用协议沟通,而非借助人类语言。多智能体之间的 embedding 与路径能够相互调度,交互变得高速而高效,不再需要逐字逐句的交流;结果能够被长期存档、迁移和复用,甚至在交互过程中形成新的协议压缩,从而实现人机共用哲学的二次进化。 多智能体交互,直接给你结果。 真正的未来不是给你堆满一大堆内容让你再筛选,而是直接产出可用的运行结果。在这种模式里,你的角色也发生了根本变化:你不需要去点每一个按钮,也不需要为每一步写出详细的 prompt,你只需要清晰地定义目标和边界条件。目标,是你想要的最终结果——例如一个投资建议、一份可执行的协议,或者一篇定稿;边界条件,则是结果必须遵循的约束与价值锚,如预算、风险、伦理或风格等。一旦条件确定,智能体将在内部自洽地运行,协作、仲裁、优化都在后台完成,最后交付给你的就是一个可以直接使用的成品。 打住~停🤚 在这里,不得不提简体中文推特里那些自创哲学体系的大神们(当然我也算一个,只是实力最弱)。 用“感”进行前沿探索的各位,感知的是遥远的未来需求。 我目前收集和观察到的几位: @TaNGSoFT —— 智能共生范式 @RebutonePress —— 动态秩序构建论 @AuricSource —— Binary Universe @naki2012 —— 结构伦理协议 他们所讨论的东西,往往已经进入许多尚未能用既有语言体系清晰表达的领域。我能做的,只是尝试把那些未能言说的“感”,用故事说出来。这里借用我和父亲二十年前的一段围棋对话。我的父亲是聂卫平的铁杆粉丝。 有一次他说:“你知道聂卫平这样的高手可以‘感’多少步吗?”当时他用的是“算”这个词,其实并不准确。围棋的状态空间有 10¹⁷⁰ 之巨,比宇宙原子数还大,人脑根本不可算。真正的高手使用的不是枚举运算,而是一种非枚举式的感知。 我说:“不知道。” 父亲解释:“高手通过成千上万盘棋局的积累,把复杂的局面压缩成有限的结构范式,比如形势感、厚薄感、先手与后手的价值。看到一个局面,他们就能直觉到:‘这条路会收敛成厚势’,‘这里若先占住,未来几十手主动权大概率在我。’” 我问:“所以是直觉?” 父亲点头:“对,不是逐手算,而是直接跳过中间枝节,锁定关键节点。就像跨越二三十步后,直接判断哪一方更有利。” 普通业余棋手能“算”3到5步,顶尖高手——像聂卫平、李昌镐、李世石——则能“感”三十到五十手后的大势。这并不是计算的结果,而是对未来局势的整体感知。 我当时惊叹:“哇,这像修炼内功,到了时候就能自然发招。” 父亲反问我:“那你现在能感多少步?” 我答:“我感到我要输了。” 父亲无语。 普通人依赖逻辑演绎,一步步“算”;但真正的感知者,依靠的是压缩性的直觉。他们能在生活里、技术里,感受到五年、十年之后的趋势,感到某条技术路线的走向。感到自己要做什么去应对未来。 算是线性的,感是压缩性的。 所以许多推友,就是“感”到了某些东西,才会投入到理论构建之中。中间有大量语言是不可言说的,因为新的语言体系还未被完全发明。例如 @AuricSource 的 Binary Universe,几天后我再回过头去看,依旧觉得你有很厚的“势”,但我还没能完全嚼碎和理解你理论的奥义。但可以肯定,你走的道路绝对是正确的。至于何时真正实现,2030年也好,2040年也罢,我无法预测。真正能实现基础设施成熟、智能体之间无阻运行的具体时间,仍然难以精确判断。这也正是我接下来要谈的主题。 媒体真正的,顶级的,智能体交互式未来 在多智能体的基础设施逐渐成熟、通用协议层逐步完备的未来,那些由各位推友创造出来的自洽哲学体系,都有可能被内化、被协议化,成为智能体的运行时约束。换句话说,哲学一旦协议化,就不仅是思维方式,更是智能体的底层执行逻辑。而这其中的差异,正是决定智能体交互能否真正奏效的分水岭。 所谓“内置哲学”,对人类而言,它是价值观、认知框架与行为边界;而对智能体而言,它是运行时的根本约束,决定着 agent 如何压缩信息、如何选择路径、如何在冲突中做权衡。不同的哲学内核会生成不同的 embedding 激活模式和闭环反馈路径。 这种差异会带来多重后果。首先是交互摩擦:两个智能体即便共享语法,如果一个以内在的“效率最大化”为锚,而另一个以内在的“公平分配”为锚,它们的协作结果很可能相互抵消。其次是路径偏移:哲学差异直接影响目标的收敛方向,差异过大时,不仅无法增强,还可能让系统发散甚至走向对抗。最后是多样性与风险并存:哲学差异有时能催生创造力,但若没有调和协议去仲裁,这些差异也可能演化为混乱与失控。 因此,内置哲学的差异,让智能体交互既可能成为创造力的引擎,也可能变成冲突的火药桶。 然而,我们同时会看到一种现在不可想象的信息世界。 直接产出:交互能生成一个明确的执行结果(代码、策略、合约、报告…),而不是无尽的讨论。 效率提升:通过自洽协议减少摩擦,智能体间少浪费算力在无效争论。 价值对齐:在交互过程中,逐渐沉淀出最小公约数(最小可行哲学/协议)。 避免失控:通过哲学自洽和仲裁机制,避免多智能体演化成混乱或对抗。 生态可扩展:新智能体接入时,可以沿用已有的协议握手,不必重新博弈。 等等。 强理论必须经得起交互,最后成为结构文明的共识 现在的哲学探索,其实没有必要去分高低,甚至不必纠缠于辩论。因为人脑的辩论,往往最终都会沦为一场“谁资格老,谁是名校毕业的,谁引用了更多古典,谁声音大”的拉扯,最后演变成一场情绪化的骂战,毫无意义。如果在 AI 已经摆在我们眼前的时代,还看不清人脑的局限,那更没有争辩的理由了。真正的分胜负,不靠辩论,而要靠交互去检验。 强理论必须经得起交互。理论的价值不在纸面上,而在交互中才能被证明。在静态的状态下,几乎任何理论都能自圆其说,但一旦进入动态的交互——无论是人与人、人与机器,还是机器与机器——理论立刻会暴露它的内在张力:它是否能够被调用?是否能对冲冲突?是否能在多重边界下依旧保持稳定? 在多智能体、多价值观的环境中,这就是最残酷的压力测试。弱理论的命运是必然的,它依赖局部语境,一旦跨出边界就失去解释力,在价值碰撞中无法给出可执行的裁决,最终碎裂、边缘化,成为历史的注脚。强理论则不同,它内部自洽,能容纳矛盾张力而不至于自爆;它能够协议化,能在不同智能体、不同语境下找到最小公约数。最终,它会沉淀为共识,成为文明的底层运行时,跨 agent、跨生态、跨价值观,形成可验证、可迁移、可组合的协议。 所以,无所谓对错,不必争论,更无需口舌之辩,该拉黑就拉黑。托勒密的“本轮-均轮”模型和牛顿力学,牛顿是对的?那你让爱因斯坦怎么想?乌托邦式的空想和法治与契约思想,人类几千年的历史早已把公式提炼出来:越是强大的理论,越是要经得起交互;在多智能体、多价值观的对抗中,弱理论会碎裂,强理论会沉淀为共识,成为文明的底层运行时。 最后,引用Binary Universe的这段话,我惊艳了好久: What if the universe isn’t made of things, but of thoughts describing themselves? What if time, entropy, quantum physics, even consciousness—all emerge from one recursive process? A new theory starts from one axiom: "If a system can describe itself, it must grow." That growth creates time. That growth creates entropy. That growth creates the need for encoding. 在信息洪流裹挟的时代,一切都是高熵语言在自洽结构中的压缩与展开,是由自我描述的递归过程所构成。(这句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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