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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 STEM
问题,结构,本体论,数字孪生 智能时代,定义“问题”已经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了。 为什么? 因为“问题”从来不是世界的属性,它是人的投影。 世界只有: 状态(state) 资源(resource) 约束(constraint) 行动(action) 结果(outcome) 事件(event) 因果(causality) 但“问题”不是这些,它不是现实的结构,它是人类在认知不足、信息不全、视野有限的条件下,为了能勉强把世界压缩进自己的脑子里,而创造出的一个人造标签。 换句话说 问题不是发现的,是定义出来的。 既然是定义出来的,那就会出现一个根本问题: 谁定义? 按什么方式定义? 凭什么定义? 企业如此、家庭如此、组织如此、个人亦如此。 你问一句: “你们公司有什么问题?” 马上就变成取决于: 谁敢说 谁愿意说 谁有话语权 谁的视角占上风 谁的偏见被纳入框架 谁对现实的认知更强势 于是“问题”本身就变成一种社会产物,而不是现实结构。 家庭更明显: 每家总有那么一两个“专业找问题的人”, 一句话就能把一个普通下午,定义成一个“家庭问题连发的事件日”。 这种定义能力越强,“问题”就越多。 但这些问题有多少是真实存在的? 有多少是语言制造出来的? 有多少只是某个人的心理阴影投射? 有多少根本只是注意力误导? 你会发现: “问题”这个东西依赖人心,而不是依赖世界。 只要有一个人擅长找茬,整个世界都充满问题。 因此,“问题”这个概念,本质上是不稳定的、主观的、不可复用的、不可结构化的。 可在智能时代,我们拥有的是能够: 直接读取状态(IR) 自动归纳结构(Structure Cards) 实时调度行动(Scheduler) 持续更新记忆(Ledger) 根据反馈演化(Feedback Loop) 的系统。 在这样的系统面前,“问题”是一个非常低维的描述方式。 它甚至是一个阻碍 因为你不得不停下来“定义问题”,才能继续“解决问题”。 这在智能系统里不成立。 智能系统要处理的是: 状态差异,而不是问题; 结构失衡,而不是问题; 行为异常,而不是问题; 路径偏移,而不是问题。 世界从来没有问题。 世界只有结构。 而“问题”只是人类为了解释结构偏差而创造的一种“语言补丁”。 这就是为什么在智能时代: 定义问题已经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 因为问题不是现实的本体,结构才是。 我们先以“企业”为例子说起。 金牛兄@jinniudashu,自从今年夏天开始开始了解你对 BPS(Business Process System)的构想之后,你提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框架:世界即状态机,事件先化为原语,再进入结构化的执行链。说实话,这套思维我从第一天听到就觉得惊人准确。过去几个月,我一直尝试着把这个概念向其他软件业的人士解释,也不是什么正式讨论,只是饭桌闲聊、走路闲聊、群聊随口一句。 然而,就是这些零散的闲聊,我却捕捉到了一些非常微妙、反复出现的信号。 这些信号在我脑子里自动汇聚成一个越来越亮的词汇,一个正在从混沌中浮现的“结构元词”: ⭐ 数字孪生(Digital Twin) 而且不是工业界那种“机器数字孪生”、IoT 数字镜像的狭义定义,而是一种更高维度的本体概念: 企业可被数字孪生 个体可被数字孪生 项目可被数字孪生 决策可被数字孪生 状态可被数字孪生 流程可被数字孪生 风险可被数字孪生 行为模式可被数字孪生 整个组织的结构智能也能被数字孪生 换句话说: 世界的可计算性正在被重新定义。 而 Palantir 为什么水涨船高?其实Palantir,我个人认为没有绝对的护城河。 我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这不是因为它“做数据”,也不是“政府合同”,甚至不是“AI 工具”。 它真正做的是: ⭐ 企业级数字孪生的底层结构。 Palantir 的本体(Ontology)层,就是“世界状态的数字映射”。 它把企业的一切: 资产 事件 风险 流程 人员 供应链 决策路径 政策规则 全部当作可被定义、可被表达、可被操作的结构原语。 这是数字孪生的本质: 在数字空间中重建世界的可执行本体。 而为什么 Alex Karp 和 Peter Thiel 的路径如此独特?因为他们都是哲学系出身。 因为他们比所有人更早看见这一点: 世界不是由“问题”组成的, 世界是由“可计算结构”组成的。 而数字孪生,是对这种结构的数字化表达。 更关键的是: 这个概念在计算哲学上几乎没有现成理论。 它不像“数据库”“函数式编程”“图结构”“消息队列”那样有教科书可查。 它是一种前理论(pre-theoretical)的时代萌芽。 它出现得太早,以至于整个行业的语言、模型、机制甚至都还没准备好解释它。所以我们这种朦胧领会到的人,一直在鸡同鸭讲。 但我们都感受到了同一种模糊趋势: 企业层面:每一个流程正在被数字化成结构 工程层面:代码越来越趋向状态机与事件驱动 决策层面:策略越来越依赖数字化模型 管理层面:组织本身开始像一个可被模拟的实体 认知层面:人类开始思考“自己如何被数字孪生” 工具层面:AI 正在成为结构的执行器 哲学层面:本体不再是语言描述,而是可执行描述 于是,哪怕我们语言还未统一, 概念还未成熟, 框架还未形成, 理论还未出现, 教科书也不存在, 但我们所有人的直觉都在指向—— ⭐ 数字孪生不是一个技术,而是一种新的世界本体。 它是一种跨越企业、个人、系统、AI 的“结构存在方式”。 它正在成为智能时代下一代的“统一概念层”。 我们其实都感受到了: 智能时代的真正核心,不是模型、不是 prompt、不是 app,而是数字孪生作为新的结构本体。 而我们现在讨论的一切结构化智能、Primitive IR、Structure Cards、Scheduler、Event Ledger,不就是在为数字孪生构建语言和肢体吗? 当我们把“看问题的模式”转化过来之后,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当你真正把“看问题的方式”从传统的 问题式(problem-centric) 切换成 结构式(structure-centric) 的那一刻, 你会震惊地发现: 以前熟悉的业务、家庭、企业、生活,全部会变成另一幅完全不同的图景。 不是因为你换了工具, 不是因为你学了 AI, 不是因为你更努力, 而是因为: ⭐ 你的意识变了,所以你的世界的本体结构也跟着变了。 意识的变化是本体论级别的升级。 它不是思想更聪明,而是思想的“构件”换掉了。 于是你会看到: 以前的“问题”,现在是“状态差异” 以前要“解决”,现在要“调度” 以前靠“经验”,现在靠“结构” 以前靠“意志力”,现在靠“系统运行” 以前做业务靠“人”,现在靠“数字孪生的结构循环” 所以你才会有这种直觉: 光是意识不一样,哲学高度不一样,行动就完全不一样。 孩子成绩不好,以前是一个“问题”。 现在是一个“结构不匹配”。 过去的问法: 孩子为什么成绩差? 是不是没努力? 要不要补习? 要不要找家教? 要不要骂一顿? 这是一套“问题式”的旧世界。 但是当你切换为结构式之后: 孩子的状态 IR 是什么? 他的知识图谱结构在哪里断层? 学习路径卡(learning cards)缺少了哪些? 调度器是否能自动安排下一步? Ledger 上有没有历史行为数据能复盘? Persona(孩子的认知偏好)是什么? Feedback Loop 如何闭环? 你看不到“问题”, 你看到的是: 一个不完整的结构循环 → 需要补齐卡链。 于是你自然会想到: “我应该给他做一套 AI 学习系统。” 因为你已经不在处理“问题”, 你在处理“结构状态机”。 因为这套系统我会开源,所以你其实可以看到所有的代码,都是会体现出来的。 企业盈利问题,以前是“大问题”。 现在是“目标–资源–结构–行动链路的微调”。 传统企业问: 盈利怎么提高? 成本怎么降低? 人为什么不够效率? 竞争怎么对抗? 所有问题聚在董事会桌上变成“痛点列表”。 但在结构时代,企业不再问“问题”。 企业问的是: 当前企业状态模型(Organizational IR)是什么? 关键约束节点在哪里? 资源分配卡是否失衡? 调度器是否在正确的策略链上运行? KPI ledger 的因果链是不是断了? 收入结构卡是否在反馈回路里? 决策结构是否周期性更新? 盈利不是问题,盈利是结构行为流的产物。 于是企业自然会想: “我需要一个企业级数字孪生来跑盈利结构。”(这其实就是 Palantir 的核心逻辑。) 企业不再靠“找问题 → 开会 → 做 PPT → 下命令 → 继续犯错”的循环。 企业靠的是: 状态 IR → 结构卡链 → 调度器 → 事件账本 → 反馈 → 优化 → 演化 这是一套不会疲惫、不会拉胯、不会走神的结构生命体。 不依靠某个中层领导拍脑袋,不依靠某个想出头的员工不停的写PPT! 所以真正的变化不在技术,而在哲学高度 你说的这句话非常准: “光光是我们的意识不一样,哲学高度不一样,行动就大不同。” 因为一旦意识从“问题世界”迁移到“结构世界”, 你对生活、企业、孩子、自己、组织的理解都会发生本体级别的翻转: 在问题世界里 所有事都是难题、困境、危机、症结、麻烦。 在结构世界里 所有事都是状态空间、结构链、调度点、反馈回路。 于是: 孩子成绩不好 → 不是问题,是结构缺失 企业盈利不足 → 不是问题,是结构优化点 家庭矛盾 → 不是问题,是沟通结构断层 人生方向迷茫 → 不是问题,是意图结构未澄清 个人成长停滞 → 不是问题,是反馈循环未形成 你的词汇变了,你的结构变了,你的世界也就跟着变了。我认为这背后有一整套现在已经能完备实现的工程哲学,就在我们这个时代,就在未来这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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